活了二十多年,穆迟见过脸皮厚的人,他们和应无予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偏偏应无予一脸平静,毫不脸红。
不知不觉又想起昨天下午,穆迟收拾行李的手顿住了,下意识抿紧嘴角,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
“收拾好了吗。”应无予从二楼下来,手里拎着另一个背包。
“好了。”穆迟闷声道,绷着脸,看不出多生气。
心知肚明的应无予瞧见他这幅表情,眼中带上笑意,抬手轻轻搭在穆迟肩膀,“带上给你的那把刀。”
“带上了,”穆迟拍了拍背包夹层,“我还拿了蜡烛。”
穆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能够感受到应无予盯着他不加掩饰的目光,明晃晃在他鼻尖打转。穆迟忍了忍,准备退开时,肩膀上的手猛然一沉,竟然压的穆迟迈不动腿。
“你……”穆迟睁大眼睛,抬眸去看应无予,这是今天看他的第一眼。
“刀送你,”应无予低声说道,好听的声音与空气缠/绵,丝毫不落进了穆迟耳朵,溅起/点点涟漪,让穆迟的心也随着摇晃,“你归……”
“叮咚。”
门铃响了,应无予装作没听见,“你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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