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最简单的病房,面积不大,两张床。
看到分隔两边的床时,穆迟松了口气,原因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头顶的灯光闪来闪去,晃的眼疼,穆迟干脆关了它。身边安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听不见那边应无予的呼吸和动作声。
“你还在吗。”穆迟突然有些心慌,低声问了一句。
“在。”
眼前黑影闪动,一只温热的手在他耳朵上轻轻弹了一下,应无予没有停留,径直走进了洗手间。穆迟摸了摸耳垂,提起来哽在胸/前的气还没散去,憋的脸上又热又红。
在这里住的第一晚平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穆迟便被重重的敲门声吵醒了。
穆迟睁开眼,猝不及防对上了窗外朦胧的光,破旧的窗帘没有任何遮挡能力,从缝隙里落下来的光全部掉在了应无予身上。
他翻身起床,不用想就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快来,给你看个东西。”许雅雅见房门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穆迟就要走,“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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