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应无予适时说道，给梁铎使了个眼色。
“对，”梁铎拉开手边的两把椅子，“时间不早了，咱们早说完早开工。”
说到正事，许雅雅没了快活鲜亮的神情，变得病恹恹的。她又用刚才的姿势坐了回去，“我害怕。”
做了浅灰色美甲的手指探进手提包里，许雅雅摸出了一张被透明塑料纸袋包裹着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颜色经过时间的冲刷已经尽数脱落，只剩下斑驳的底片。画面上有一座建筑，穆迟依稀看出这是座医院，可四周的杂草与建筑格格不入。
“这是哪。”穆迟问道。
“是我这次要去的地方，”许雅雅坦然道，“是座废旧医院。”
应无予拿起照片，前后翻看，“从谁手里买的照片。”
许雅雅随口说了个名字，穆迟没有听过，却抓到了知识点——线索可以买卖。
“你被骗了。”应无予放回照片，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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