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在洗澡时，身上分布稀疏的青紫吸引了他的注意。磕磕碰碰在所不免，现在出现就很可疑了。
收拾妥当，应无予也已经醒了。
他靠在床头，夹着根烟把/玩，没有抽。看到穆迟出来，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穆迟没有多想，走过去坐在了应无予身边。
“知道错了吗。”应无予道。
穆迟脑袋发懵，一时拿不准应无予在说什么，想来想去只有自己被两个小鬼戏弄的事，“你是说我之前看到的不是幻觉。”
“你觉得呢。”应无予垂下眼眸，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穆迟拉下右手臂的衣服遮住了那道一指长的伤疤，“不是。”
“我是怎么被拉进去的。”穆迟问道。
“从你睡着的那刻起，你就已经在梦中了。”应无予说道，百般无聊的歪在床头，一点一点撕扯着烟纸。
穆迟“哦”了一声，看着应无予撕纸玩。他目光呆滞，不知怎么逗笑了应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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