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医院为啥要这么做,”他怪模怪样笑了声,“那女人是被淹的村子里,其中一个村的村主任的老婆,闹起来谁都不好看。医院想着早处理早干净,不如埋了省事,到时候家属问起来就说人难产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穆迟却知道事情才开始。
果然,保安语气一变,夹着烟的手晃了下,烟灰落在了裤子上,“孩子我们埋了,女人却活了下来。”
“医院知道后很生气,就要杀了女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平常,组在一起却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是医院,却有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意味。
“你们没杀。”薛烈道。
“没有,”保安道,“我不敢。我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知道杀人是要坐牢的。”
顿了顿他又说:“要是什么也不做医院会开除我,甚至会杀了我。”
“那你做了什么。”穆迟问。
“我把女人带回了医院,藏在停尸间里,让她自生自灭。”保安抽完最后一口烟,“活不活就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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