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从窗户缝隙漏进来,顺着窗台的纹路溜进来,穆迟倚在窗户上,手指点了点水渍,状似无意道:“你的工资水平怎么样。”
“就那样呗,”保安以为自己过了一关,松了口气,说话越来越随意,“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少工资都无所谓,有工作就挺好的。不过说起来,现在的工资确实比以前多了,交了保险剩下的还够我抽烟喝酒。”
穆迟煞有介事的点头,“待遇确实不错,你看我来能行吗。”
“你可别开玩笑了,”保安也靠在窗户上,“一看你就是哪家的公子哥,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体验我们这生活干啥。”
“我看环境挺好的,你说的待遇也不差。”穆迟再次说道。
“那是现在,你可不知道从前……”
从前?
他猛地一顿,止住了话头。原本泛白的脸瞬间涨红,混浊发黄的眼珠盯着穆迟,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你套我话?!”
穆迟却不回答,一旁的薛烈接过了话头,“不过是问问你,怎么急眼了。快说说,之前的医院是什么样的。”
薛烈分明是轻松的语气,面上却无表情,幽深的眸子死咬着保安。
保安僵硬在地,熟悉且又陌生的压迫感再次从身后传来,他咽了口唾沫,不等回头,一股大力猛然袭上脖颈,疼痛来不及传到大脑,只来的及感到身体向前倾斜,他便眼睛一闭,膝盖一松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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