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保安推开铁门,拍下粘在手上的铁锈,狠狠咳嗽了一声,又大大打了个哈欠,一脸麻木的朝医院走去,甚至不抬眼去看这座他工作了十几年的医院。
他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的走在杂草中,每根挡住路的草都被无情的踩踏,折断。混浊的眼睛呆滞的盯着脚下,时不时眨一下。
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子哗啦作响,保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猛的把它提起来抱在怀里,“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独自嘟哝,终于舍得抬起充满厌恶的眼睛瞥了眼面前的庞然大物,剩余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保安的一举一动没逃过医院楼上四人的眼睛,应无予倚在墙上,捏着烟蒂,听着烟丝细小的折断声,应声而断的烟丝落在手边的窗台上,薄薄铺了一层。
“走。”应无予扔掉烟,低声道。
隔着老远,几人就听到一楼保安室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拆房。不轻不重的敲门声迅速被杂乱声淹没,薛烈只好耐着性子再次敲响门。
“来了,”屋里保安喊了声,“别着急。”
又是一阵乒铃乓啷重物落地声,保安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看清门外的人,保安愣了一下,立刻换上一副笑模样,嘴角的胡子也跟着上扬,“是你们啊,有事找我?”
“我们想和你聊一聊。”薛烈说话的空隙看向一片狼藉的室内,没有特别的发现,“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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