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迟皱眉，看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小孩子。
应无予也坐起身，拧开了床头灯。暗黄的灯投在他背上，所有的阴影落在了穆迟身前。应无予在被子下一把握住了穆迟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掀了过去。
“放开我。”穆迟涨红了脸，仰躺在床上，由上至下看着应无予的脸，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应无予锁骨上的那颗小痣。
他挣扎了两下，在应无予看来和打闹没区别。
指腹贴着手下温热的皮肤，应无予忍不住摩/挲，顺势将穆迟的腿压下，堪堪折了起来。宽松的裤子沿着弧度落下，露出了大片皮肤。
穆迟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应无予，嘴张张合合，最后说出一句：“你是人吗。”
应无予瞥他一眼，抬高他的腿，指着上面的一处，“你看。”
“看……看什么。”穆迟磕巴道，视线还是移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当头一棒砸了下来，让他眼冒金星，头痛欲裂。
“怎么会有咬痕。”穆迟低低呢喃，明明只是个梦。
“不是梦，”应无予碰了碰伤口，青紫色的液体沿着小腿的弧度流了出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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