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流鼻血了!
“我只是……磕到了。”穆迟紧跟在应无予身后,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应无予听,还是身后的薛烈听,亦或者是说给自己听。
三人进了楼梯间,薛烈最后关上了门。门落锁的那刻,穆迟悬在空中的心才将将落下去。
不过片刻,“砰”的一声,有重物砸在门上的声音。力气大到撞出一个坑来。锁门的粗铁链也被拽直了,不时有黑影从缝隙闪过。
楼梯间没有灯,慌乱间为了拿档案,手电也被丢在了档案室。没有光照,入目一切都是不见五指的黑,只有根据呼吸声穆迟才能判断应无予和薛烈在哪里。
“回去吧,”薛烈道,“该拿到的东西都拿到了。”
穆迟点头,随后才想起他看不到,便“嗯”了一声。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带着熟悉体温的手攀上了手臂,慢慢下滑,想要和自己十指相扣。想起流血的鼻子,肩上还披着应无予的外套,穆迟的小手指不自觉抖了抖。
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暂停了另一只手的动作,穆迟敏锐的感觉到了。就在那只手失力离开时,他心中没由来的慌乱,倏地抬手攥住了应无予的手腕。
青涩不敢完全打开的手贴着应无予的手掌画出不规则的曲线,颤悠悠挤进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抬起手,张开手指,和对方交叠,不过是最简单的牵手动作,却仿佛用尽了穆迟所有的力气。小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在黑暗中这样的感觉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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