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薛烈说,“我们在躲蜘蛛,稀里糊涂进了车厢,就看到了你们两个。”
尹鸿跟着走进来,在薛烈身后像一道防线,可进可退,时刻把他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他的谨慎显然不输于应无予。
四人在一段时间内相对无言,毕竟在摸不清情况之下,所有的示好都可能是死亡的号角。
“蜘蛛在哪。”应无予道。
“门后,”尹鸿说,“不过已经很长时间不动了。”
听着他们的交谈,穆迟把视线放在了烧焦的蜘蛛身上。
莫比乌斯,穆迟再次想到了这个词。
无穷无尽的欲/望,填不满的无底洞。列车环环相扣,形成一个闭环,像极了同蛇吞尾,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这才是循环。
不只是生与死,还有这趟行驶的列车。
死而复生的尸体,相同的车厢,穆迟感觉自己像是站在分界点,向前一步或者向后一步都是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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