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应无予俯身瞥了眼穆迟,手按在穆迟腰侧微微放缓了力度。
“不疼。”穆迟摇头,垂头瞅着应无予熟练的包裹伤口。他细致喷上药,换了新纱布,就连肚皮上沾着的血迹也用纸巾一点点擦去。
伤口情况并不好,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地方也全部裂开,血止不住的流,和药棉粘在了一起,应无予用镊子夹棉絮的时候穆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升天了。
应无予脸色很不好看,皱着眉完成了所有步骤。他面无表情缠着纱布,手背在穆迟额头上停留片刻,“你发烧了。”
“没关系,”穆迟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你去哪了。”
“喝了。”应无予把水杯送到穆迟嘴边。
穆迟向后移,不愿意喝水。
两人对峙片刻,
“喝了我告诉你。”应无予说。
穆迟点点头,从应无予手里水杯,没想到应无予没有松手。指尖松松捏在杯底,挑起眉毛看着穆迟,“怎么不喝。”
穆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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