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表还没捂热乎,就被应无予要走了。说实在,穆迟对关石印象不好,因此对他送的东西也带上了一层厌恶的色彩,应无予拿走了正好让他松了口气。
老李不知道穆迟两人和关石发生过什么,眼底闪着精光,小心翼翼问道:“那我……”
“把信物给我。”应无予坐下来,白色t恤在腹部折射出阴沉的暗影,与他手部的线条融合在一起。他双腿交叠,姿态放松,完全看不出他还有伤在身。
穆迟扶起老李,坐到了一边。
老李暗暗松了口气,送裤子口袋摸出个扁平的物体双手递给应无予,“就是它。”
见到信物那瞬,应无予表情晦涩难辨,他双指捏着信物一角,小心避开上面的血污,皱着眉前后翻看一遍,随后猝不及防道:“杀人了。”
他语出惊人,穆迟偏头去看老李,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凝滞,瞳孔放大,却没出现凶狠,穆迟收敛视线,望向应无予手里的信物。
那是一张明信片,上面有用钢笔写出来的娟秀的字,一眼便能看出是出自某个女人的手。上面印着的天空图案,只不过美好的湛蓝之上糊上了一层难看锈红。
那是人血。
“没……没有,”老李声音艰涩,“谁能干出那种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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