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列车再次喷气启程,沉睡在车厢里的人将继续活在无穷无尽的梦里,直到他们脱出轮回。
绿皮火车缓缓行驶,不过片刻,只剩下了拖在身后长长的烟。
猩红的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投射下斑驳的影子。
穆迟仰躺在沙发上,影子落在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赤/裸的上身隐隐有汗珠泌出,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手腕内侧的青筋露了出来。
从脖颈向下,他的身体笼罩在暗红光下,朦朦胧胧,像一层血雾,流动的猩红在他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凹下去的锁骨小窝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折射出更深层的颜色。
几个带血的药棉扔在沙发下,干净的纱布堆在穆迟手边,他的小指下意识攥住一角。
“放松。”应无予坐在他身旁,极其快速的包扎着穆迟腹部的伤口。不论是上药还是缝针都无比熟练,疼痛之余,穆迟忍不住想应无予的职业是不是医生。
这里的环境有限,没有医生,没有麻药,药物在游戏里是极其稀有的存在。已经被看做是“死人”的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药物来挽救不知能活多久的身体,也许今天用药,明天就死了。
穆迟神情恍惚,视线落在应无予不停歇的手上,又落在他有汗水的鬓角,总之所有的注意都在应无予身上。
因为疼痛的汗湿透了头发,终于在应无予缠上最后一圈纱布后,伤口缝合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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