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微红,和旁边发白的皮肤形成了差异,眼尾的笑意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这一笑,穆迟也绷不住了,嗤了一声,推开他走了出去。
他这么一打岔,在小区楼下的不愉快消失在了弥漫满屋的金箔味中。
见他出来,老板头也不抬,“把钱放那。”
穆迟下意识摸了摸兜,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没钱,“他付钱。”
应无予出来时穆迟已经拿着纸梯出去了。
“小伙子,”老板打了个哈欠,“追人哪有你这样的。”
应无予摸钱包的手一顿,等着老人的下文。
“和扎纸人一样,”老人拿起一根竹条,“你得有耐心,知道在什么地方折起来不会折。”
应无予黑黝黝的眼睛闪了闪,把钱放在了柜台上。
等他走后老板伸长脖子看了眼桌上的钱,嘿嘿笑了一声,语调轻快的哼起了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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