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快速移动带起来的风此时犹如神药,救了他岌岌可危的一命。
穆迟靠着车窗,骂道:“太他/妈臭了。”
疼痛刺激了蜘蛛,它在地上狂扭,显然已经被激怒了。从眼睛里爆出的汁水流了一地,所过之处腐蚀了座椅边角。
乳白色汁液肆无忌惮的在地上流淌,穆迟双腿用力坐到了桌子上,避开了流过来的液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靠近不了蜘蛛,更不用说杀了它。
穆迟用手电筒扫过蜘蛛全身,最后停在了头和身体相接的地方。那里有一条窄窄的缝隙,是它身体上唯一露出肉的地方。
手上的刀足够锋利坚/硬,只要可以靠近蜘蛛,刺穿脖子不成问题。
车厢里被狂怒的蜘蛛搅得天翻地覆,座椅翻到,又在液体里被腐蚀,化成了一缕烟。
穆迟按了按腹部的伤口,不用光亮,他就能感受到手上潮湿黏腻的血液。
如果一次不成功,他大概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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