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予?”穆迟叫了两声,却没得到回应。
奇怪了。
没情况发生,应无予是不会一声不吭离开的,何况他还在这里。车厢两边的门都紧闭着,穆迟试探着拉开,没想到两个门被锁上了。
这下他彻底明白了,应无予故意把他锁在这里的。很明显,应无予自己去找死者了。
背包在桌子上,穆迟翻看一遍,除了蜡烛挂件什么都没少。药,纱布,刀,压缩饼干之类的都还在。他叹了口气,手边一空,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忍着伤口处的疼,穆迟小心翼翼在冰凉的地板上摸索,来回探了半天,中午在桌子角落找到了。
温润的触感,大约有一指长,只是摸着,穆迟便知道这是什么——应无予的打火机。果不其然,银色外壳的打火机在手电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锋利的边角也抹去了冰冷。
“你/大爷的。”穆迟紧握着打火机,低骂一声。
两边的车厢门全部锁着,没有钥匙从里面根本打不开。穆迟坐不住,在车厢里来回徘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穆迟神情一凛,收起背包,藏在了角落里。
熟悉一个人首先熟悉的是他身上的味道,随后是他的每个方面,当然包括走路声音。门外的脚步声行走稳健,比应无予速度要快一些,穆迟不敢确定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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