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了他的心,一股无端的冲/动似春风般绵绵不绝,最终汇成一股,拧在了脆弱的心肝脾肺上,轻轻一碰便震颤不止。
在黑暗里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久到穆迟麻木感受不到腹部的疼痛,怀里的背包直往下坠,门外才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应无予回来了,他穿着白色休闲衣,外套不见了踪影。
“脏了,”应无予轻描淡写,接过了背包,“丢在外面了。”
穆迟点点头,在应无予抬手时在他指尖看到了几点血迹,被背包一蹭没了踪影。他在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身看向穆迟,语气冰冷,“我把他杀了。”
“死的彻底,再也不会出现。”他上前一步,“尸体就在外面,你想看吗。”
穆迟怔住,没想到应无予会突然这样问他,一时间竟然没办法回答。
“我不想看。”穆迟说。
“那你怕吗。”应无予又道,来到穆迟面前,才沾过血的指尖在穆迟侧脸划过,留下一条极细的血线,从眼角延伸至耳垂下方。
他一步步紧逼,将穆迟逼到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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