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了一圈,教室的前后门都被锁上了,摸了门上也没有钥匙。穆迟和薛烈对视一眼,默契的推了推窗户,听着窗户滑动的声音,薛烈笑了。
“想不到你也翻窗户。”薛烈托着穆迟的腿,将他往上推,“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穆迟双手撑着窗户,迈进了一条腿,“这叫迫不得已。”
薛烈嗤笑一声,向上一跳抓住窗沿翻了进去。
挂在墙上的表滴答滴答走着,穆迟瞟了一眼,现在是八点半,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他不确定班级的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有回来的想法很正常,学生桌上的书本还翻开着,靠近窗户的书被风吹的哗啦作响,后排的其中一个同学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肉包子。
他走向窗边,拉回被风卷到外面的窗帘,视线自然垂落,这里正对着死者死亡的地方。视力好一些的人甚至能看到垃圾桶上写的文明标语。
“奇了怪了,”薛烈长腿一迈,坐到了桌子上,“你说死者是和同学一起出去的,还是自己跑出去的。”
如果是前者,可以很快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原因,若是第二种就难说了。
穆迟站到讲台上,教室很大,学生却不多,后面留出来的地方很宽松。身后的黑板上还写着完整的公式,不论怎么看,这里都是最普通不过的教室。
他双手撑在讲台上,心里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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