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上,鼻梁挺翘,啧啧,想在你的睫毛上荡秋千,想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
沈言吸溜了下口水,语气阴森森的道:“以后我负责你的所有课程。”
周文景错愕抬起头,正对上沈言那双阴沉沉,漆黑如点墨,又幽深如寒潭的眸子。
他立刻垂头,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是。”
“去收拾,一会去校场。”沈言重新坐回去,慢条斯理的开口。
周文景听闻,站起来退出御书房。
下午的课是习武,周文景立刻御书房之后,便去了宫内的校场。
沈言在暖融融的御书房多呆了会,将另外一沓奏折批阅了一半,这才漫不经心的抱着暖炉,披着披风坐上轿子朝校场去。
一路上,天寒地冻,沈言到了的时候,周文景早早的在校场门口等候。
他虽然穿的极为单薄,被冷的身体瑟瑟发抖,但依旧站的笔直,像是一把刚硬的木仓一般。
奢华的轿子由远及近,前后都是浩浩荡荡的宫女和太监,等轿子听到门口,轿子上的人下来之后,立刻被前后的簇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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