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宫中有他的探子,不然怎么会他前脚出宫门,后脚就被透露出行踪。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周文景没少将宫中属于沈言的探子拔掉,原以为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遗漏。
可若是如此,沈言早该知道自己的动作才对,那为什么不阻止?
直到现在,周文景依旧心里隐隐不太相信沈言会真的虚弱到没法理会朝堂的事务。
这不止是周文景想要趁机拔掉沈言的爪牙,也是想要借机试探。
领路的仆人没带周文景去堂屋,反而带着他来到一处凉亭,远远地就看到那个男人斜卧在凉亭看着风景。
明明是夏初时节,很多人已经换上轻薄的衣衫,可男人却偏偏还穿着厚实的衣物,并且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
周文景过来的时候,沈言躺在那没动,只是指着对方的石椅,淡淡的道:“坐。”
两人一时间无话,沈言望着外面的风景一言不发,周文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细细的打量他的神色。
同那日一样,依旧惨白如织,不,确切的说,比那日还要苍白。唇色更加浅淡,几乎快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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