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
“她可曾无故害过谁了？”
“……”
清虚直接被问住了。
问得清虚道长哑口无言后，林君河还不准备就此作罢，继续沉声开口：“既然我妹妹一不作恶，二不害人，那她，凭什么要被你如此冷眼相待？”
“你……当真是一派胡言！”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清虚道长摇着头，沉声道：“你可知道，尸，终归还是尸，不可能与我们活人一样。”
“她现在不作恶，不代表以后她不作恶。”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一直不作恶，跟她在一起，你将要面对什么，你明白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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