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唐太宗放下大拇指，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尽管我们相遇没多久，可我甚至已经对你产生了些许恐惧。”
“我总觉得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被你察觉一切。”
刘飞拱手：“太宗皇帝多虑了，您在为人间造福，我肯定不会从中作梗。”
唐太宗缓慢点头，看了看手中的聚魂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相信你的为人，我也可以解答你的疑问。”
“但我还是需要你保证，永远不与人间为敌！”
刘飞愣了一下，感觉这句话不像是再让自己发誓，倒像是在提醒自己。
想了想，他点头答应：“没问题。”
唐太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了一下：“你最根本的疑惑是什么？”
“当然是你！”刘飞目光凝重。
唐太宗点头：“我身为十殿阎罗之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困住，嗯……你有这番疑惑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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