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扫视了几下，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心中明白，刘飞这边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再隐瞒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如今已经无路可退，唯一的活路就是把一切都说出来。
“唉……师父，我对不起您呀！”他抬起头，声音依旧带着哭腔。
“当初悟净是被我陷害的！”
“什么？”空智大师眼神惊讶，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你给我抬起头来，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悟能抬起脑袋，一五一十的把过往的种种说了出来。
“师父，您还记得悟净欺男霸女的事儿行吗？”
空智大师没有任何表现，但眼神已经默认。
悟能锤了一下地面：“我不是人啊！其实那是我故意冤枉他的，悟净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空智大师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神色甚至都有些恍惚。
接着他突然眼神一凝，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对，当时连照片都有，怎么会是你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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