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姜福民差点儿气疯了。
灰色T恤，牛仔裤，头发打理的不算整齐，一张脸倒是比较帅气，只不过看不出有任何特点。
转头看向姜豪平，“就是这个土鳖打了你？”
“对！就是他！”姜豪平感觉腰杆更硬了。
姜福民目光落在刘飞身上，手指向下指了指，“跪下道歉！”
跪下！
道歉！
刘飞望着眼前这个五十岁上下，梳着大背头，一双三角眼，穿着一身西服，身体偏胖的中年男人，眼中露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笑容。
因为，他发现——
父子两个都喜欢跪下，难道他们上辈子是女人，跪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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