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要问垦得季尚书,小小的西夜铁矿,产生的经济效益,可曾抵得上华兴会进驻西夜、带来经济利益的九牛一毛?”
垦得季一听,顿时面红耳赤。
燕七豪爽的挥挥手“我可以告诉,华兴会涉及三教九流,五花八门,比想象的震撼的多。别说是九牛一毛,小小的西夜铁矿,对于华兴会而言,连根毛都算不上。”
“下面,问题来了,我要问垦得季尚书,若是算经济账,觉得我会强按牛头,让华兴会投资西夜吗?这根本不对等。”
“按照垦得季大人的思路,连小小的西夜铁矿都舍不得,我又怎么舍得让华兴会冒风险,深入不毛之地呢?”
此言一出,垦得季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燕七痛斥过了垦得季,这才将话锋转回来,稍显温和“要明白,对于大华而言,西夜铁矿实在是小的可怜,要或者不要,大华都无所谓。”
“但是,对我而言,却是大大的有所谓。”
垦得季被燕七辩白的有些害怕,诺诺的问“大人此言,我不明白。”
燕七道“西夜国不放手西夜铁矿,那就说明西夜国对大华没有诚意,既然西夜国对大华没有诚意,那我又有什么理由说服大华皇上,要大华皇上大举投资西夜经济呢?呵呵,当大华皇帝是蠢猪吗?”
“哎呀,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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