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场的将军阮大兄不熟悉,那不就是代表着德王一系的将军无一人到场。
到场的,自然只剩下黎高一系的将军了。
黎高盯着阮大兄:“怎么,有些失落?”
阮大兄使劲甩甩头:“不是失落,而是感慨。”
黎高问:“感慨什么?”
阮大兄道:“我活了四十余载,方才明白,唯有国师才是懂我、爱我之人。其他人,不过是虚伪之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哈哈哈哈哈哈。”
黎高闻言,放声大笑,额头的褶子舒展开来。
实际上,关于阮大兄今早的表现,他早就收到了消息。
他知道,阮大兄已经被自己彻底洗脑了。
怎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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