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官员在场,俱都没想到,鲁画竟然如此硬气。
果然,搞艺术的人,都是牛脾气。
燕七冷笑盯着鲁画“我做事还需要道理吗?我就是不让你前往河郡,你能怎么样?”
“你……”
鲁画勃然大怒“燕七,我听说你是个好官,没想到,今日一见,才知道你是个不讲道理的昏官。”
燕七耸耸肩“我就是不让你去河郡,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奈何我?有种你告我啊。再说,你告我有用吗?我就是以两国纷争,边际争端为由,不让你进驻,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你,燕七,你竟然如此……如此蛮横无理。”
鲁画气的满脸紫红。
燕七又道“我不让你去河郡,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把年纪,身子骨不好,万一在河郡病了,谁来照顾你呢?人都要死在故土,哪能死在他乡呢?你说是吧。”
鲁画气的血压都高了,伸手,哆哆嗦嗦指着燕七“竖子果然无礼。你竟然咒我死,你……你如此做派,恶毒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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