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燕七要德王写上契约,签字画押,本质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要的就是这个形式。
通过这个形势,让德王相信他的初衷。
只要德王丝毫不怀疑,那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德王签了字,会不会撕毁协议,燕七根本不担心。
首先,德王当不当得成国主,这都是两说。
其次,即便德王做了安南国主,撕毁了协议,燕七也有绝对的实力压制德王。
让安南国俯首称臣,靠的不是协议,而是绝对的实力。
燕七在乎这一纸协议?
那不过都是狗屁。
燕七再一次将笔和纸推到德王面前:“你是想做德王,还是想做国主,就由这一张纸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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