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军火冒三丈,站在那里,依然扶着赌桌:“燕七,你管我肾虚不肾虚呢,这与你何干?你少说那些没用的。”
燕七突然一指田军扶着赌桌的手:“既然你肾不虚,为何一直扶着赌桌,不肯离开?”
田军惊得一哆嗦,在赌桌上摸了摸,越发捂得严实了:“我……我愿意扶着桌子,你管得着吗?碍着你的事了?”
“呵呵,还真碍着我的事了。”
燕七挺着胸,一步步接近田军,指着田军桌上那只手:“你敢不敢移开你的手?敢不敢?我可以笃定的说,作弊的玄机就在这里。”
田军惊得都要跳起来:“满口胡言,真是满口胡言!赌桌一点问题都没有。”
燕七道:“那你倒是把手移开啊,让我瞧瞧,你敢不敢移开手,让我瞧一瞧?敢不敢,你敢不敢?”
“这……”
田军急的头顶冒青烟,却依然不肯移开大手。
田业也急了:“燕七,田军肾虚,他不肯承认,他是真的肾虚,所以才会扶着桌面。”
解思文也点点头:“是啊,燕七,你老揪着人家的肾虚不虚研究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