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健却上下打量燕七,诧异道:“你就是燕七,竟然这么年轻?”
燕七淡然一笑:“佟书令也很年轻啊。”
佟健摇摇头:“我已经年近四十了,而你不同,燕七,你的名字我早有耳闻,以家丁之身,振兴林家,而后创办华兴会,经营漕运。咦?你不是应该在金陵吗?怎么来了苏州?”
燕七直言不讳:“解解元走马上任,不知为何原因,把我的漕运关停了,我是不得不来苏州,向彭大人诉苦啊。”
“嗯?”
佟健一听,看了看燕七,又看了看解三甲。
突然意识到,这里面涉及到了斗争。
这些事情,还是少掺和为妙。
解三甲哼道:“燕七,你不用你告状,本官做事一向如此,你难道不服?”
“呵呵……”
燕七昂首挺胸,刚直不阿:“我只服道理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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