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动不动手脚,我不知道,我就问你,你请国老四人吃饭之后,为何国老四人腹痛难忍?”
崔鹤林强行解释:“国老四人一把年纪,初来杭州,水土不服,难免肠胃不适。”
燕七针锋相对:“国老从京城来到杭州,已有五天的时间,在这五天之中,一直没有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游山玩水,舒服的很。但是,为何,你请国老四人吃了一顿饭,他们就‘水土不服’了?难道,水土不服还分时间吗?”
“哎,这……”
崔鹤林无法解释,刹那间,脸颊通红。
这回,是真的红了。
被燕七这么一提示,国平人也觉得十分诧异。
他盯着崔鹤林,质问道:“崔府尹,我住在宁信府上,舒服的很,无论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出现不适。而且,今天早上,身体好好的。可是,为什么你请我们吃饭之后,我们就腹痛不止?”
崔鹤林脸色愠怒:“国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讹上我了?”
唐不凡接口:“我们心里好奇,难道询问一番,也不行吗?”
崔鹤林越发慌乱,一脸阴沉:“国平人,唐不凡、我敬重你们,但你们也要对你们说的话负责。我代表杭州府尹,欢迎你们莅临杭州,热情招待,但是,换来的竟然是你们的质问和怀疑,这算不算是以德报怨?这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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