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交代……”
崔鹤林急眼了:“别听燕七的,他吓唬你呢,镇痛散不是毒药,什么砍头?那不可能……”
崔喜哪里会听崔鹤林的话?
单单陷害国平人的罪名,他就没有能力担责。
崔喜声线颤抖:“我交代,我彻底交代,都是……都是崔府尹指使我去做的。崔府尹指使我给国老四人做手脚,而且,镇痛散也是崔府尹亲手交给我的……”
崔鹤林懵了,重重的踢了崔喜一脚:“你胆敢胡言乱语!你放屁,纯属放屁!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是你想要谋害国老,却污蔑到我的身上来。”
燕七呵呵一笑:“崔喜,你听到了吗?大难临头各自飞,崔鹤林将责任推到你的身上了。”
崔喜怒火攻心:“崔鹤林,你好狠啊,我伺候了你大半辈子,你竟然反咬我一口。好啊,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镇痛散是你昨晚亲手在妙手堂买来的,你还想狡辩吗?”
崔鹤林立刻哑火了。
宁信早有准备,挥挥手:“将妙手堂的郎中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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