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屎汤子。
“燕七,你敢阴我……”张无名窘迫,无法动弹。
燕七捂着嘴:“哎呀,无名先生,你怎么掉茅厕里去了?这可如何是好?捞人,快捞人呀。”
张无名恨得牙根直痒痒。
燕七这厮太损了。
真不是个东西。
“燕七,你太损了,你简直恶毒。”
燕七呵呵一笑:“我本来想和你一起切磋诗词歌赋,你却非要上茅厕。没办法,我只好请你吃大粪了。”
张无名使劲一挣扎。
屎汤子飞溅,溅了他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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