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穿黑衣,甚至于带白布,成为共识。
但是,这话不能乱说。
燕七偏偏起高调,说什么坚信老国主不死。
这话明明是假,但谁敢反驳?
没人能反驳。
谁反驳,谁就是大逆不道!
权在野被燕七如此羞辱,真恨不得一走了之。
可是,车贤基已经命令他必须阻止燕七进宫廷,他没办法违抗,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差事。
车贤基做了国主,他才有机会做丞相。
不然,他一辈子也就是个副相了。
权在野脸色煞白,擦干了鼻血,狠呆呆道:“燕七,你休得巧舌如簧,戏弄于我。我告诉你,你并非是老国主邀请的客人,我以内阁副相份身份警告你,不得踏入满月台半步。不然,我将派兵把你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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