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神道:“我当时不知道廖战是在表演,还信以为真,以为廖战真的一位有担当、明事理的监军。”
燕七问:“然后呢?”
涛神道:“廖战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赞赏我军纪严明。他还建议我立刻赶往京城,向京城传达捷报,并且亲自写书,为我、殷方、霍荣三人请功。”
燕七摇摇头:“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
涛神叹气:“我当时没想到廖战会暗算我,但是,在我赶到京城之后,还未等请功,后脚,廖战就压着殷方、霍荣回京,并且将殷方、霍荣二人押入了死牢。”
“他们的罪名,便是玷污妇女,先.奸.后.杀。我一听,就觉得无比荒谬,殷方、霍荣喜好男风,哪里会玷污妇女?我头皮发麻,更加来不及请功,立刻前去拜见廖战,请求见殷方、霍荣。”
“但是,却吃了闭门羹,廖战只是将殷方、霍荣玷污妇女,奸.杀妇女的证据和证人找来,给我个交代,这两人,却不许我探视。我虽然知道此案疑点重重,但是,因为表面上证据确凿,想要回天,却有心无力。”
燕七道蹙眉:“廖战此人果然阴狠。不过,我想廖战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根本不是殷方、霍荣,而是涛神你吧?”
涛神长出了一口浊气:“燕大人所言不差,廖战真正的目标,就是为了对付我。”
“几番试探之后,廖战露出了马脚,他让我假死,并且囚困在兵部,做最下.贱的杂役,干最没用的活,以此,换得殷方、霍荣两条性命,苟活于牢狱之中。哎,这一番煎熬,就是十年。”
燕七听了,心里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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