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神道:“第一,殷方和霍荣都是正派之人,穷苦良民出身,万万做不出这等败坏之事。”
“第二,殷方和霍荣两人不喝酒,自然没有酒后乱来的嫌疑。”
“第三,行军做饭的妇女不仅长相丑陋,而且年逾四十,殷方和霍荣在清醒之下,如何下得去口?他们若需要发泄,闯入突厥之后,一路上不知俘获了多少突厥女人,那只管尽情发泄,又何必对一个行军做饭,年逾四十,面容丑陋的妇女下手?”
燕七想了想,道:“你说这些,只是常规的推断,不能做为确凿证据。因为,凡事有例外!”
涛神道:“例外?不可能有例外。”
燕七蹙眉:“难道说,你还有特殊的证据?”
涛神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的确有特殊的证据。我敢下一万个保证,这个案子绝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燕七道:“但说无妨。”
涛神道:“因为,我的两位结义兄弟,殷方和霍荣他们是对伉俪。”
燕七懵了:“你是什么意思?”
涛神神情尴尬:“殷方和霍荣是一对伉俪,他们……他们不好女色,而是偏爱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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