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朴太闲牙关紧咬,犹豫好半天,才愣愣的一笑:“燕尚书此言差矣,我已经是二皇子帐下议事参政,虽然与燕尚书的地位无法相比,但也算是年少有为,怎么会无缘无故向燕尚书跑官呢?”
“还装?”
燕七眼神犀利如刀,盯着朴太闲,十分笃定:“你不仅是要在我这里跑官,我甚至于可以猜测到,河秀珠之所以盯上我,要向我献身,也是你一手策划、暗中怂恿的。只不过,你的手段隐蔽,连河秀珠都被蒙在鼓里而已。”
朴太闲身子一颤,眼眸瞪得溜圆。
内心深处,无比震惊。
燕七玩味一笑:“果然被我猜中了,你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朴太闲叹了一口气,起身,向燕七长揖到底:“燕尚书火眼金睛,洞穿一切,再下又是佩服,又是惭愧。”
燕七道:“你佩服我,我勉强接受,但你用不着你惭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乃人性也。”
朴太闲望着燕七,抓耳挠腮,内心纠结。
燕七笑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看你憋的抓耳挠腮,我都替你难受。”
朴太闲道:“燕尚书如何断定,我是来您门下跑官的?这一点,委实让我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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