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清却大肆拍马屁:“无名先生的品德,让我敬服,天下人若都似无名先生这般古道热肠,敢于直面不公,则天下太平矣。我当以无名先生为榜样,好好锤炼自己的德行。”
范通听了,呵呵一笑。
段玉清很是尴尬:“范府尹,你笑什么?”
范通轻咳了一声:“我笑了吗?我没笑啊。”
段玉清揪着鼻子:“你就是笑了。”
范通摸摸鼻子:“哦,我是在向无名先生微笑。那个……无名先生,请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无名站在一楼大厅,一指二楼黄金包房:“有一帮金陵来的生意人,嚣张跋扈,竟然偷走了镇国大将军的侄子——张刚的军旗令,兹事体大,只能请你们来断案了。”
“什么?”
段玉清一听,大为光火:“一帮生意人,还是金陵来的,竟然这么嚣张跋扈?还敢偷东西?甚至于偷走张军旗的军旗令,这不是找死吗?品德如此败坏,我岂能忍也!”
范通听了,却犹豫起来:“无名先生,我有几个疑问:第一,这些生意人偷走张刚的军旗令,可有证据?包括人证和物证?”
张无名对于范通的反问,有些生气:“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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