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只剩下杨克和蒋东渠。
杨克脸色阴沉的厉害,脑中全是燕七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诡异笑脸。
蒋东渠试探着问:“丞相大人,咱们不会是……不会是走了一步臭棋吧?”
“臭棋?”
杨克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告诉你,真以为这世上有什么人定胜天?扯淡,都是扯淡,那不过是一句美好的妄言而已。这世上,没有谁能和老天对着干,没有,绝对没有。”
“燕七纵然才智多端,又如何?天意寒冷,冻彻骨髓,冰霜漫地,岂是人力可以更改的?难道,仅凭燕七那副伶牙俐齿吗?”
蒋东渠听了杨克的话,觉得甚有道理,哈哈大笑:“听丞相大人一言,我便再也不担心了,高见,真是高见啊,您不愧是丞相之尊,佩服,佩服啊。”
杨克微微一笑:“燕七这厮,到底是年轻,还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呢。岂不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足够的煤炭,如后取暖?”
蒋东渠本来有些担心。
毕竟,燕七若是解决了供暖问题,就会升任工部侍郎,和他也就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
那样,他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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