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着郑鼎,豁然一笑:“行,我记住郑尚书的话了,只要你在位,就不给皇家书院拨付一分钱是吧?”
郑鼎挺直了腰杆:“然也!”
燕七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这是第一件事,算是过去了。下面,我来问你第二件事。”
郑鼎哼道:“什么事?快点说,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磨蹭。”
燕七道:“国平人老夫子前来讨要煤炭,你为何吩咐差役,将其打出门外?”
郑鼎闻言,眼眸中闪烁着轻蔑之色:“燕院长,你说话注意言辞?那叫打吗?那叫驱赶!国平人不讲道理,在户部大喊大叫,影响了其他人做事情。我为了保持户部清净,没有办法,这才吩咐差役驱赶国平人,这有什么错?记住,是驱赶,驱赶啊。”
“驱赶?”
燕七道:“若真是驱赶这么简单,为何国老夫子腿上有伤,腰上有血痕?走路踉跄蹒跚、东倒西歪?”
郑鼎神情更加轻蔑:“那是国平人自己摔倒了,可赖不到我的头上,他一把年纪,腿脚不便,走路不慎、一跤摔倒,也在情理之中。”
燕七缓缓点头,眸光崩射出犀利的光芒:“郑尚书这番言辞,毫无担当,其言行与街头流氓地痞,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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