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淡然一笑:“大家别急,姑且先听听,这姓陶的会放什么惊世骇俗的狗屁。”
陶东山信心百倍,鄙夷的看着药农:“你们可曾知道,偌大一个华药堂,只有两个郎中,你们可信?”
“什么?”
药农们一听,立刻警觉起来。
陶东山一阵冷笑:“蠢夫们,你们害怕了?哈哈?这么大的药铺子,连个郎中都没有,怎么可能?你们不信?来来来,我告诉你们真相。”
“因为,所有的郎中都听我们陶家的,看我们陶家的脸色,我们让郎中们干什么,郎中们就得干什么,他们对陶家是绝对的服从。我们陶家不让郎中为华药堂开方子,郎中们就不敢,谁敢擅自逾越,就别想在金陵混了。”
听了陶东山如此霸道的话,药农们都懵了,犹如兜头一盆凉水,将他们那股兴奋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陶东山背着手,来回踱步,十分得意:“你们想一想,华药堂没有郎中,如何抓药?就凭华岳和华野二人吗?那不是天方夜谭吗?呵呵,华药堂招不到郎中,外面的郎中又不给华药堂开方子,华药堂能撑几天?怕是撑一个月都嫌多吧?”
药农们心情沮丧,一个个像是爽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哎,真没想到,华药堂没有郎中,那如何长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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