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押司满脸委屈,眼眸通红,忽然跑到贾德道面前,扑通一下跪倒磕头,哽咽道:“贾府尹,你听听,安通判多么霸道?求府尹大人我们做主啊。难道,非要逼得我锒铛入狱,才能让安通判收手吗?要真是如此,我情愿入狱,以身殉死,还金陵一个太平盛世。”
“哎呀,刘押司,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贾德道将安天扶起,安慰了几句,对众官员说道:“刘押司性子高傲,今日流泪,我却是第一次见,看来刘押司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刘押司受了委屈,那定是安天所为。
不声不响,贾德道又给安天戴了一顶霸道的帽子。
贾德道向安天拱拱手,一副儒雅风范:“安通判,我是特别相信你的初衷,你的父亲安四海是御史大夫,官声甚好,相信你也是为民请命的好官。所以,你来到金陵办案,我没有阻拦,甚至于全力支持你查案。”
“可是,现如今,安通判没有查出什么不利的证据,那又为何执迷于此呢?难道说,衙门司的人就是原罪,查不出来就是有蹊跷,查出来有人犯罪,那才是正常的?”
此言一出,安天惊了一下,急忙说:“贾府尹,我万万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要查案,没有整人的意思。”
贾德道呵呵一笑:“我当然相信你的初衷了,只是,你的查案态度和做法,太刚烈了,以至于让大家无法接受,就连我这个金陵府尹,也终日惶惶然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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