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看着丁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丁院长,你怎么晕了?是不是被我的问题给吓到了?”
“啊?不,没有,怎么会吓到呢,我可是一院之长,什么局面没见过?焉能怯场?”
丁松使劲的摇头,心里苦的不行,嘴上却找着借口:“我是热的,头有些晕。”
燕七呵呵一笑:“大厅之中凉快的很,丁院长却嫌热,真是奇怪?丁院长,你该不会是心里冒火吧?”
“对,心里冒火,哦,不对,没有冒火,哪里都没冒火,燕七,你管我冒不冒火呢。”
丁松脑子混乱,说话语无伦次,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燕七了。
众人看着丁松那一副思维混乱的样子,都有些奇怪:刚才丁松还好好的,怎么燕七让他再画一副《月半图》之后,他就患得患失,像是魔怔了呢?
燕七走到丁松面前:“既然你没有心火,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当着众人的面前,再画一副《月半图》。”
丁松的心提溜到了嗓子眼儿,赶紧找借口:“我的手受伤了,很痛,怕是不能作画,不然,我分分钟就可以再画出一副《月半图》。”
燕七直接戳穿丁松的谎言,指着《月半图》上的那副绝对,笑问:“刚才,丁院长运笔如飞,书法飘逸,也没见你手指受伤,怎么这才一会,你手指就受伤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无人伤你,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我……”
丁松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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