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今天这帮子蠢货,干得这件蠢事儿,按团长所说,身为西元洲的军人,都应当迁怒于他们。
可怎么说,大家都上了同一条船,也算成了战友。虽然分属两洲,可将来还要一起出生入死,往日大家伙也无冤无仇的,这火还真发不起来!不过,想别的也没用,团长让干啥就啥。
由此,二营的人跟一营的人打了声招呼,就规规矩矩的各回各舱了。剩下一营的人跟着栾岭志,来到托尼等军官跟前,让他们赶紧起身,由一营押送到母舰上去接受监禁。
就看南阕洲这31位,失魂落魄的军官,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托尼马奎尔,一脸凄绝的向栾岭志问道:“栾营长,咱们素昧平生,如今也算是战友。我只想请问一句:身为军人,我们确实犯了军中的大忌,如今已追悔莫及,却是悔之晚矣。
可莫团长,先说让我们受审,而又因我们刚刚的蒙昧冒犯,他……他就要……,先致我们于死地吗?”
这句话,把栾岭志给问愣了!他凝视着托尼不解道:“马奎尔营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团长的命令很清晰,对您三营的诸位,一是看押,二是执鞭刑,三是等候审判,哪儿有什么……致死的辞令?”
托尼听他如此回答,和他对视了两秒,不禁摇头苦笑。又转头环视了一遍,自己同洲的战友,最后看着梵妮惨然一笑,对栾领志说了声:“栾营长,咱们走吧!”
栾岭东也不愿再多说,就命令一营这二十几位军官,押着托尼等人,向战列舰左舷的飞艇停机坪走去。
可托尼马奎尔却在心中暗道:“看来,我们终归还是难逃一死。而这死期,就在明早!莫团长亲自执鞭!?呵呵!以他那种恐怖的实力,就算我们的源力盈满,谁又能扛得住他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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