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外面干了什么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哥哥在家里面对她极好。
……
程白衣坐在了小酒肆中。
酒肆很嘈杂,有几个壮汉在说着昨夜某处温柔乡的姑娘不错;也有人在谈论最近平康坊名人榜上的诗词,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懂得几句风雅句子,姑娘们也会另眼相看;也有人谈论着哪儿的酒好喝。男人嘛,离不开的东西就这两样,酒和色。
这儿真的很吵,却能令他安静及安心。
比起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比起算计。这儿的人快人快语,最多就是吹嘘自己昨夜比往常多坚持一柱香,或者昨夜比别人多喝了几坛子劣质酒而已。
他皱起了眉,最近这事儿让他有些纠结。
关于他那位师兄,关于徐长安。
安海城一切安排好了,但师傅却受了伤,如今小夫子入主竹林,他不知道改不改继续下去。而且,若是不继续,那么这件事儿谁来背,成了一个大问题。
他展开了一小卷纸,在吵闹中再度把消息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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