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这是裸的侮辱。
若是其它人敢对他说这话,剑仆早就一剑刺了过去,可现在对他说这话的人叫齐凤甲。他还没出剑,别人便想率先出刀的男人。
他不敢出剑,也没资格在齐凤甲面前出剑。
剑仆此时有些后悔,他后悔不是对徐长安出手,而是没有一出即杀。
若是杀了徐长安,他们铁剑山的山主必然会苏醒,天塌下来总有高个子顶着。哪会如同现在一般憋屈,先是蓝家的买命钱出现,随后又是齐凤甲来叫嚣。
偏偏这两个人,不是山主还在闭关的铁剑山所能抗衡的。
他只能忍气吞声。
“齐先生,你所来为徐长安那叛逆?”剑仆深吸了一口气,“叛逆”二字咬得特别重,只要齐凤甲亲口承认了这两个字,那他就可以通过舆论来制止夫子庙出手。
说是夫子庙,其实如今能够让铁剑山忌惮的只有齐凤甲一人。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如同十五只吊桶在打水一般。
他希望大大咧咧的齐凤甲没有注意到这个词,他早已暗中准备好了留影玉符,只要齐凤甲不注重这个词,那么徐长安的口碑将会越来越坏,他掐头去尾发向各大宗门,齐凤甲都承认了这个词,那其它宗门虽然不一定会帮他们,但至少不会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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