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不再讲话,他懂荆源说的温暖,从他那悲凉的眼神中。
他错过的是许多人与人之间的温暖。
世界上最温暖的东西是太阳,但比太阳更温暖的是人心;同样,世界上最冷的东西也是人心。
村民和荆楚的心暖了荆源,而他的发小和兄弟林浩天却凉了他的心。
荆源低着头,两人相对无言,直到这幽州边塞的月儿挂上了天际,脚下的河水变为了银河,荆源这才说道:“林浩天,他觉得他能够拯救苍生,他觉得他更适合侍剑阁阁主之位。”
徐长安听到这话,仔细的思索着,终于想起了那个在封武山上仪表堂堂的锦衣少年。
“他是我父亲的徒弟?”
徐长安小心的问道,关于自己父亲的事儿,他都小心得像呵护婴儿一般。
“不是,徐先生是新阁主,浩天是老阁主的弟子。”
徐长安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若是林浩天真的是父亲的徒弟,他可能会羡慕林浩天,更会担心以后怎么面对林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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