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荀法是自己推荐的,他的改革对于百姓有好处,他必定要身先士卒,做一个好的表率;而且,这楚士廉入仕途的路,也是当初他去做的交易。这二人都和他关系匪浅,若是这个节骨眼上,他不配合,那这变法改革便失败了一大半。
反正这侯爷也没什么实权,还不如不做。
至于陈天华和他那户部侍郎的老爹,倒是没有多大的难处;毕竟这陈玉农个人没什么生意,陈天华的生意都是在徐长安这儿,只要徐长安处理好了,没人会去关注陈天华。
退一万步讲,陈天华当一个商人比当一个纨绔子弟要让很多人放心得多。
此时,徐长安和晋王坐在了晋王府的池子边。
自打小夫子失踪后,原本钓鱼都要躲着小夫子的晋王现在钓鱼的次数更多了。
以前啊,他总是趁着小夫子不在,方偷偷摸摸的钓鱼;如今啊,小夫子不能来了,他反而希望有那么一个人突然出现,把他池子里的金鲤鱼都给钓光;只要那个人出现,把鱼拿去煲汤都行。
“晋王叔”徐长安才喊了三个字,晋王看着自家的池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按照夫子庙那边的辈分喊吧,你叫我哥就行
,你是他的师弟,叫我叔,不合适。”晋王眉眼间有笑意,可眼底的哀伤却怎么都无法隐藏。
如同大雨过后的池塘,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