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荀法,也沉重的开口劝道。
“而且,您若在这个,给的粮食越多,种子越好,反而越发的助长了相柳一脉的威势!和平,从来不是靠感化还有和谈得来的;和平,靠的是拳头,还有强者不欺负弱者的自制力!以前的相柳一族因为湛胥的存在,能有这种自制力,但现在的亳州,没有了!”
柳承郎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沉重的说道。
“您去长安吧,听说徐长安致力于让百姓都有文化,让百姓从思想上觉得人人平等,而且大力扶持农耕,让百姓人人有地种!那儿,才是您的天地啊!”
听得二人的相劝,袁老闭上了双眸。他现在的确可以一走了之,但这亳州的百姓该怎么办?
一想到百姓遭受的迫害,两行清泪从他的脸颊上划过,他只能说道:“行吧,我安排一下!”
说罢,袁老便转身离去。虽然才进入春季不久,但袁老的背影却如同一片落叶一般,给人一种萧瑟之感!
直到袁老背影消失,荀法看着袁老的背影,轻声呢喃道:“你说,袁老会不会听你的?”
柳承郎沉默了,半晌之后这才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会吧?”
而此时,屋顶的瓦缝里一条绿色的小蛇缩回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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