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凌斜眼问道。
柴薪桐点了点头,傅子凌脸色一变,略微有些生气的一甩袖袍说道:“以卵击石!”
“现在不行,那我就等,等那一个机会!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你可是有成圣之姿的人,值得么?”傅子凌语气稍微缓了缓。
柴薪桐默不作声,从身后的包袱中拿出了一柄断剑,放在傅子凌的桌子之上。
傅子凌看着那柄断了的竹剑,眼神一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儿戏,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么?”
“你自毁前程!”傅子凌指着柴薪桐怒道,指头都差点戳到了他的额头上。
“若是成圣的代价是要看着世间越来越不公;若是成圣的代价是要兄弟死了都不能去讨个公道,那我要成这圣贤有什么用?”
傅子凌盯着他,他也看着傅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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